听两人愈说愈是过份,话题也牵到了自己身上,说的好像是自己已经赤条条地躺在里头床上,任由巴人岳大快朵颐,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似的,脑子里面跳出来的画面让秦梦芸又羞又气,千思万想的想要回房去休息,可一只玉腿偏似钉住了,动也动不了,加上从方才眼见两人颠鸾倒凤、尽情交欢开始,她浑身上下就烧起了一片火,灼的秦梦芸娇躯一阵阵烫,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带领着她不但不回房,反而更是专注地聆听房内人的淫言浪语,只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拨弄着敏感的胴体,撩的她身子更是火热烫人了。
看着他这样老实的样子,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古怪的念头,我很想在这飞驶的汽车里,这样柔和的灯光下,在这个男孩的旁边把我的丝袜拖下来。
到了办公室之后,三哥先把陈亮劈头盖脸骂一顿,说他就知道动手,一点脑子都不动,要是下次再这么打自家兄弟,他就不用来上班了。
在我內心深處,曾經不止一次地萌發出推開離開這裡的想法,可是不知為什麼,我卻一直沒能這樣做,因為一股膨脹發熱的感覺重新在我腦子裡升騰著,而按摩所帶來的舒暢和現在身體內所產生的輕微羞澀的快感也使得我張不開嘴來制止他的舉動。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下意识地躲在窗帘后点燃一支烟,猛吸了几口。
房间的灯打开了,文仪轻呼了起来,林载没有穿衣服站在房门口,他说道:起来!起床了!他挥动着手里的枪。